零售产品业务创新商业银行智能投顾领
近年来，在金融科技的浪潮之下，各家银行纷纷布局智能投顾，希望运用人工智能技术为更多的客户提供需求适配的资产配置建议和资产组合推荐服务，由此开创了财富管理的新时代。
一、智能投顾迎来黄金发展期（一）智能投顾快速兴起近年来，居民财富日益增长，理财市场的动荡使得个人投资理财难度加大，投资者开始接受大数据和量化投资方式。年，“智能投顾”这一概念被引入中国。年，FinTech热潮席卷全球，智能投顾作为FinTech最具代表性的细分领域之一，为中国财富管理市场的发展带来了巨大机遇，越来越多的金融机构开始涉足智能投顾这一领域，希望在未来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抢占先机。同时，多家独立第三方财富管理机构推出智能投顾产品。从年开始，传统金融机构、券商、基金公司、互联网金融企业等也竞相推出智能投顾产品。
智能投顾在中国的起步时间较晚，但发展速度惊人，已成为金融科技领域的又一个风口。数据显示，截至年9月，中国智能投顾行业资产已达亿美元，在全球智能投顾市场中规模仅次于美国居第二位。与传统投顾相比，智能投顾的优势何在?业内人士表示，在传统投顾模式下，银行或专业化公司会根据客户的投资风格偏好、风险承受能力和预期收益水平，为其提供包括资产管理、信托、税务、保险和房地产咨询在内的多种服务，主要服务对象是高净值客户，且多以“一对一”的模式为主，这就使得传统投顾存在业务受众面窄、投资门槛高、理财顾问知识结构单一等问题。而依托于大数据和云计算技术，智能投顾大幅降低了人工成本，管理费低至0.25%~0.5%，投资门槛仅为几百元到几千元，彻底释放了“长尾”市场的潜在发展空间。此外，智能投顾会挑选最适合投资人的投资组合，不会因个人业绩而破坏投资者的利益，相对人工来说更加客观。智能投顾还可以克服人性的弱点，根据预先的设定实现止盈或者止损。
（二）银行加速布局当前，我国智能投顾行业已经形成第三方创业平台、互联网金融公司、传统金融机构三足鼎立的局势。其中，较晚入局的银行凭借其巨大的客户资源和平台优势处于领先位置。自年12月招商银行率先推出“摩羯智投”成为第一家布局智能投顾的银行之后，浦发银行、兴业银行、光大银行、江苏银行、广发银行、平安银行、工商银行、中信银行、中国银行、农业银行等纷纷入局。
在银行系的智能投顾产品中，招商银行的“摩羯智投”自年12月6日上线以来，呈现“低波动、稳增长”的业绩优势；截至年4月，“摩羯智投”的申购规模已经突破亿元人民币。年11月，工商银行在四大行中率先上线“AI投”智能投顾服务，堪称业界最具标志性的事件之一；年4月，中国银行也推出了“中银慧投”智能投顾产品，是四大行中第二家。
上述三家银行的智能投顾服务都有各自的独到之处。其中，招商银行“摩羯智投”是以公募基金为基础的、为投资者提供全球资产配置的“智能基金组合配置服务”。也就是说，在资产配置类别上，“摩羯智投”只对公募基金产品开放。招商银行表示，之所以从公募基金入手，是因为公募基金容易“穿透”到基础资产，标准化程度较高，认购起点低，流动性好。工商银行“AI投”采用人性化极简操作风格，独具特色。客户只需选定能承受的投资风险等级及投资期限，“AI投”就可以通过智能投资模型，分析股市、债市等各类市场形势，为其量身推荐基金投资组合方案。中国银行“中银慧投”则是中国银行依托近万人的科研团队自主研发的智能投顾产品，该产品将人工智能和专家智慧紧密结合，以人工干预动态修正系统可能的偏差，且依托中国银行国际化、多元化的优势，“中银慧投”可以覆盖全币种、全市场的投资标的。
除了上述三家银行，其他银行的智能投顾业务也可圈可点。近年来，平安银行依托人工智能、生物识别、大数据、区块链、云计算等前沿科技，不断优化业务流程与服务体验，其推出的智能投顾服务运用大数据技术和人工智能算法，选取海外投行高盛等广泛运用的Black-Litterman模型和量化资产配置方法，分析客户的投资风格和风险偏好，为其制定个性化的投资方案。江苏银行基于投资者的需求推出投融资一体化的“阿尔法智投”，成为城商行中入局智能投顾的先行者。
（三）政策环境日益完善尽管智能投顾以门槛低、费用低、效率高的特点吸引了众多机构入局，但更加稳健的发展离不开相应政策的监管。年4月27日，人民银行联合四部门发布《关于规范金融机构资产管理业务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资管新规”），资管新规首次将智能投顾产品服务纳入监管范围，未来智能投顾将迎来更好的发展机遇和更完善的政策环境。
资管新规中对“智能投顾”的表述与之前的征求意见稿相比变化较大，并且在牌照资质、模型主要参数及资产配置主要逻辑方面给予了更明确的规定。资管新规要求，取得投资顾问资质的机构在具备相应技术条件的情况下，可以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开展投资顾问业务，非金融机构不得借助智能投资顾问超范围经营或变相开展资管业务；金融机构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开展资管业务，不得夸大宣传或误导投资者，应当报备模型主要参数及资产配置主要逻辑，明晰交易流程，强化留痕管理。
对于算法同质化可能带来的“羊群效应”问题，资管新规要求“金融机构应当根据不同产品投资策略研发对应的人工智能算法或程序化交易，避免算法同质化加剧投资行为的顺周期性，并针对由此可能引发的市场波动风险制定应对预案”。这就需要金融机构对智能投顾的客户需求进行差异化管理，强化不断学习和数据挖掘的意识。资管新规还删除了征求意见稿中默许的金融机构委托外部机构开发智能投顾的行为，强监管可见一斑。
迅猛发展的金融科技正在深刻改变着金融业的服务方式，在财富管理领域的突出表现就是智能投顾的快速发展。随着全民理财意识的兴起，在规范的框架中，未来智能投顾或将发挥更大的作用。
二、工银“AI指数”：打造个人基金资产配置新模式今年是我国公募基金行业发展二十周年，二十年来，基金投资业绩可以用“亮眼”来形容。但是坦白地说，良好的业绩并没有转化为管理规模的有效提升，最能代表基金公司管理价值的股混基金规模目前仅有2.4万亿元，十年徘徊不前；客户盈利体验跟基金亮眼的业绩也出现很大反差。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股混基金管理规模徘徊不前，投资者感受不佳呢，工商银行进行了认真研究，主要从客户、基金公司、销售渠道三个重要的参与方进行分析。
（一）从参与主体分析基金行业发展现状从客户角度看，投资基金有三“难”。一是面对众多基金，选择“难”。目前，市场上公募基金数量已经超过只，而国内作为基金投资标的的股票也只有只，从众多基金中筛选出符合自身投资需求的基金比选股票的难度还高。二是把握投资时机“难”。从历史数据看，因缺乏专业知识，投资者往往在市场狂热时购买基金，在市场底部时犹豫不决，错过时机，导致实际投资效果不佳，甚至出现大幅亏损。三是投资行为改变“难”。投资者缺乏长期投资理念，往往追逐短期热点，有些销售机构利用投资者的这种心理，用短期亮眼业绩吸引投资者购买，但实际上某一年业绩排名比较靠前的基金，往往因为下一年度市场风格转换而排名靠后。此外，投资者往往有了盈利就赎回，套住了反而稳定，大量基金份额沉淀在绩差基金中，一套就是几年甚至十几年，绩优基金、盈利基金反而被不断赎回，导致劣“基”驱逐良“基”。
从基金公司的角度来看，总结起来就是三个“高”字。一是发行成本“高”。为了维持并提升管理规模，基金公司不停地发行新的基金，很多基金策略雷同，属于重复开发，但却需要基金公司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宣传推广。由于新发基金成本高，很长时间无利润贡献，对基金公司的长期稳定发展不利。二是投资管理难度“高”。一方面，频繁发行新基金导致基金经理人才荒，目前全市场名基金经理中管理年限超过5年的只有人，而管理年限不足2年的多达人；另一方面，资深基金经理名下基金数量不断增加，管理产品数量最多的基金经理名下基金高达25只，资深基金经理“一拖多”和新基金经理经验不足的现象对基金的投资业绩均有不利影响。三是渠道维护难度“高”。新基金不断发行，存量基金越来越多，很多老基金疏于维护，大量绩差基金无人管理，规模逐步萎缩，沦为小微基金，最终清盘的现象不断出现，给投资者带来很大困扰，也增加了基金公司的渠道维护压力。根据Wind统计，年全年清盘基金只，年不到8个月的时间内完成清盘的基金已经达到只，可以说是“一边发基金一边清基金”，对公司资源、渠道资源都是一种挤占和浪费。
而对于银行来讲，也有自己的困扰，总结起来就是三个“限”字。一是精力有“限”。客户经理不但要卖基金，还要卖保险、理财、贵金属、信用卡等产品，要争揽存款、放贷款，还要进行客户拓展，面对每月几十只新发基金产品，很难有精力学习掌握所有基金的卖点，营销容易浮于表面，导致产品销售效果不佳。二是分析能力有“限”。客户经理毕竟不是投资专家，面对市场的大幅波动，也会迷茫、困惑，例如，当前市场经过前期调整，已经出现长期投资机会，但因为前期销售的基金出现亏损，很多客户经理会对基金营销产生畏惧心理，担心卖了基金丢了客户，导致全行基金销售异常艰难。三是销售模式有“限”。过去十多年来，新发基金一直是银基合作的主要模式，但是这种单一基金销售模式不利于客户资产配置，也不利于分散投资风险。
（二）创新推出工银“AI指数”产品年7月12日工商银行发布“中证工银财富基金指数”。首批“中证工银财富基金指数”由“中证工银财富股票混合基金指数”和“中证工银财富动态配置基金指数”构成，其中“中证工银财富股票混合基金指数”主要追求相对收益，通过对市场风格和行业偏好的判断，在各类风格、行业间进行一定的比例配置，在控制风险暴露的前提下，力求精选出下一阶段最符合市场风格的股票型、混合型基金；“中证工银财富动态配置基金指数”在设计之初就加入了大类资产动态配置策略，通过在股混基金、债券基金、货币基金三类资产中的比例配置，达到实现绝对收益的目标。
工商银行构建了大类资产配置、行业风格配比、成份基金筛选三层指数编制体系，其中大类资产配置方法依据对宏观环境、经济政策的判断，通过对宏观经济数据的统计分析和对各项经济政策的前瞻性研究确定下一阶段各大类资产配置比例；行业、风格配比是以各行业及各类风格股票的估值面、政策面以及技术面为基础，着重对行业、风格中短期市场趋势的判断；成份基金筛选是从基金公司、基金经理和基金产品三个维度构建综合评估体系以及多项考察指标，通过定量分析和一对一定性调研，最终确定指数的成份基金。
得益于日趋完善的指数编制体系，自年7月12日发布一周年以来，“中证工银股混基金指数”累计收益率达到4.18%，在同期股票市场大幅调整的行情中，不仅取得正收益，而且大幅超越市场主流指数，其中超越上证综指和沪深指数15.59个百分点和9.35个百分点，还超越了代表全市场权益基金投资业绩的股票型基金总指数和混合型基金总指数，分别超越9.40个百分点和2.83个百分点，在全市场只股票型、混合型基金中排名前1/3。同期，“中证工银动态配置基金指数”累计收益率为2.69%，在股市未出现趋势性投资机会前，在大类资产配置策略上采用中性策略，权益类基金权重占比15%、债券型基金占比60%、货币基金占比25%，有效规避了股市投资风险，完成绝对收益的运作目标。
工商银行“AI指数”产品就是基于“中证工银财富基金指数”构建的，实现了对“工银股混”和“工银配置”两只指数的“一键投资、一键调仓”功能，以求通过组合投资的方式对指数进行追踪和模拟。“AI指数”是基金指数在产品化上迈出的重要一步，使个人投资者能以更方便快捷的方式享受工商银行专业团队的基金资产配置服务。
（三）解决行业痛点，“AI指数”起作用“AI指数”对于改善客户、基金公司、银行的基金业务痛点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对于客户来讲，一是解决了选基难的问题。风险承受能力较高的客户可以通过AI指数下的“工银股混组合”进行股混基金投资，风险承受能力较低的客户可以选择“工银配置组合”进行稳健投资。二是解决投资时机把握难的问题。工商银行将根据指数编制方法，及时调整指数成份基金配置方案，以适应最新的市场形势，让客户可以随时放心购买，帮助客户规避投资风险，提升投资收益。三是有利于养成良好的投资习惯。随着“选基难、投资时机把握难”等问题的解决，客户投资体验提高了，盲目跟风、追涨杀跌等短期投资行为就会逐步减少，并逐步形成长期投资的良好习惯，使基金公司良好的长期业绩转换为客户实实在在的收益。
对于银行来讲，一是解决了营销人员精力有限、分析能力不足的问题。营销人员只需向客户推荐合适的“AI指数”产品，后续就可以由总行专业团队直接为客户提供“择时、选基、调仓”等资产配置服务，有效降低了营销人员的营销难度。二是促进销售转型。由单一基金销售模式向组合基金销售模式转变，改变单一基金投资风险大、波动大、业绩不稳等问题，降低客户基金投资风险，提升投资收益。三是转变收入模式。由原来通过客户基金交易获取收入向依靠存量基金获取管理费分成转变，使银行利益与客户利益、基金公司利益保持一致，业务收入更加稳定。
对于基金公司来说，“AI指数”将扮演“优质基金发现者”的角色，其规模的增长将带动基金公司优质基金产品规模的提升，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新基金发行成本高、基金经理有限、渠道维护压力大等问题，让基金公司更加专注于投资业绩的提升。
“AI指数”的推出，是工商银行在客户基金资产配置领域的重大突破，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阻碍行业发展的痛点。未来，工商银行将继续发挥专业优势、渠道优势和产品优势，为客户提供更加全面、专业的基金资产配置服务。
三、“农银智投”开启智能投资新时代农业银行在借鉴国内外同业经验的基础上，结合自身客户群体特点，综合运用客户精准画像、大数据分析、人工智能、量化投资等新技术，于年上半年推出了“农银智投”产品，提供一揽子基金投资智能化服务，使客户能以较低的门槛获得专业化的投资顾问服务，享受个性化的资产配置方案，降低投资的时间成本及机会成本，提升投资效率，享受普惠金融及科技创新的成果。
（一）借力金融科技，开启智投新时代“农银智投”是一款基于主动管理公募基金、面向大众客户提供智能化资产配置方案的产品，起购金额为1万元，资产配置范围涵盖了国内A股、债券市场、海外资产、大宗商品等主流资产。该产品的核心资产配置模型为基于马科维茨组合投资理论的“农银优化版”均值方差模型，每日依据近十年的市场数据，结合客户风险偏好，对每位客户各类资产配置比例进行验证，当客户资产配置比例与模型计算结果相比达到一定偏差时，系统将提醒客户重新调整资产配置，并给出具体调整建议，真正实现了模型化、纪律化投资。
在客户风险评定方面，“农银智投”借助人工智能技术，多维度精准定位客户风险偏好。不同于市面上主流的通过“问卷”来评判风险承受能力的方式，“农银智投”可通过机器学习技术，深度挖掘客户行为数据，自主评测客户风险偏好，与客户问卷相互结合、相互验证，智能评判客户风险偏好。在具体产品推荐上，“农银智投”更是结合客户画像，针对不同风险属性和投资偏好的客户，推荐符合其风险特征的产品，形成不同的产品投资组合，真正实现了“千人千面”。
在市场趋势研判方面，“农银智投”通过神经网络、深度学习、支持向量机等人工智能算法，深入分析造成A股市场巨幅波动的因素，构建了专属的量化择时模型。依据历史数据回测，“农银智投”在A股每次“断崖式”下跌的过程中，均能及时预测，给出仓位调整建议，有效降低了市场大幅波动带来的系统性风险。
在具体配置产品推荐策略上，“农银智投”结合国内市场情况建立了完善的遴选推荐机制。与美国基金经理平均任职年限9.45年相比，我国基金经理平均任职年限只有3.43年，因此以产品为核心的研究方法在我国并不完全适用。结合中国资本市场特点，农业银行搭建了以基金经理和基金产品双维度为依据的公募基金产品筛选模型，结合机器学习技术综合评判客户经理、基金公司的综合投研能力，从收益、风险、风险收益比等方面综合挑选出优秀的基金产品。从目前系统运行结果来看，模型遴选出的产品业绩表现均优于市场平均表现。
在客户体验上，“农银智投”交互流程基于移动互联网思维设计。“农银智投”是农业银行首批完全基于互联网思维设计研发的个人产品之一，仅在掌上银行渠道推出。在产品设计之初，“农银智投”就植入了“互联网”基因，综合运用迭代开发、敏捷客户体验优化等新模式，在界面友好性、操作便利性、流程简洁性等方面极具特色。“农银智投”在与用户的交互流程中，贯彻了“极简主义”的基本原则，将复杂的金融场景简单化，通过综合运用图表展示、数据对比、屏内交互等设计思维，“化繁为简”，用更接地气、更通俗易懂、更便捷的方式，为客户提供了低门槛的便捷投资服务。
（二）智能稳健策略实盘业绩优异基于农业银行客户群体特征，“农银智投”在大类资产配置模型优化、量化择时方面进行了单独优化，可基于不同市场环境智能选择更“稳健”的策略，实盘业绩表现优异。自上线以来（截至年9月底），“农银智投”所有组合平均收益跑赢上证综指8.31个百分点，跑赢中证指数17.94个百分点（如图所示）。“农银智投”全部组合中约1/3具有较低风险偏好的组合实现了正收益，最高收益为2.51%，年化收益为5.99%，而同期沪深指数下跌8.46%。
图1“农银智投”与主要指数累计涨跌幅走势对比
注：为便于统计对比，数据时段为年5月1日至9月30日
数据来源：WIND
（三）金融科技综合运用能力决定智投产品未来竞争力这是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大数据、人工智能、移动互联网等技术与金融的结合愈加深入，并且与金融相互促进，共同发展。未来，能否更好地在传统投顾业务场景中，综合运用好各类金融科技，提高业务效率和投资胜率，将决定智能投顾产品的竞争力。
模型效率将决定核心竞争力。要想紧跟市场，保持优异的投资业绩，必须动态优化智投模型。农业银行后续将积极对标同业，及时将新模型、新理论用于国内市场，在现有“农银智投”大类资产配置模型的基础上，逐步引入B-L模型、风险平价策略模型，并积极运用人工智能技术结合国内市场数据进行优化，完善择时策略，力争为客户提供更为稳健、高效的大类资产配置服务。
精准营销能力将决定客户核心体验。大数据分析、数据挖掘技术的不断发展为更精准定位客户需求提供了有力保障。“农银智投”后续将在农业银行不断发展的大数据技术、客户精准画像能力提升的基础上，进一步细分客户类型，结合应用场景数据，更加精准地把握客户行为信息，准确捕捉不同层级客户的场景共鸣，深入洞察、挖掘客户潜在的财富管理需求，为客户量身定制专属的基金投资服务，真正做到“向客户推荐最合适的产品”。
“人性化”服务将是未来重点竞争领域。目前，市场上主流智能投顾产品都是不透明运作，客户很难明白系统为什么会推荐购买这些产品，给人的感觉是冷冰冰的机器，缺少一点儿人情味儿。“农银智投”后续将着重提升“人性化”服务能力，综合运用新技术，改进交互方式，通过透明化算法为客户展示基金投资方案的依据，力争为客户提供更为“人性化”的基金智投服务。
四、美国智能投顾行业经营模式对我国的启示作为大资管时代极具创新的财富管理模式，智能投顾基于现代资产组合理论，紧密结合个人投资者的自身风险偏好与投资目标，采用后台算法，推出用户友好型界面，通过ETF组建相关投资证券组合，并动态跟踪市场变化，当标的资产偏离目标配置时及时再平衡。智能投顾通过充分吸收移动互联和量化投资这些新技术，为客户提供更加多元化的投资选择，体现了多元化优质化低成本投资的特征。智能投顾技术经过最近几年的发展，已在全球各主流成熟市场逐渐得到认可，各智能投顾企业的估值大幅提高。在美国智能投顾市场，Wealthfront、Betterment、PersonalCapital、FutureAdvisor是最成功的服务商，在智能投顾平台的运营上值得借鉴。
（一）经营策略相比而言，Wealthfront在小额理财上具有更大的优势，特别对投资金额不超过1万美元的客户提供更多的服务选择和优惠。Wealthfront的客户群主要为年龄20到30岁之间的高科技企业专业人才。为了更好地贴合硅谷的需要，Wealthfront为此设计了专业的理财工具帮助硅谷员工明白如何操作公司给予的股票期权。Betterment则重视对大宗账户以及个人退休账户的理财管理，对于投资金额高于10万美金的用户提供非常诱人的优惠条件。在家庭理财上Betterment专门提供退休理财指导服务，目的是为客户提供最优化的个性化定制家庭退休理财计划。PersonalCapital主要推出类似高级记账本的服务，客户只需要注册并绑定自己的银行账户，就可以免费得到实时监测账户流水的服务，并定期向客户提供每月汇总报告，通过与每家银行推送的每月账单相比，使得客户对自己的总体财务情况更加清晰。
（二）投资操作相比而言，Betterment更专注于对客户的投资管理和建议，更侧重目标导向自助操作，其客户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在Betterment智能投顾平台上同时设立多个理财目标，系统会在评估全部目标的情况下提供最优化的投资组合。因此对于投资目的明确或者投资需求多元化的投资者，Betterment应该是更好的选择。Wealthfront则较为注重财富管理，特别在税收优化上有一套独特的税收优化索引功能Directindexing。相比利用VTA复制，Directindexing可以借助追踪ETF，从个股的价格变动中进一步挖掘税收收益，从而为客户实现资本利得的有效税收抵扣。此外，为保障节税效果，Wealthfront还通过设立交易限制清单，显示被限制交易的证券，从而尽可能避免洗售等不利于节税的情况出现。PersonalCapital把量身订做策略发挥到极致，同时保留人工财务咨询的相关服务。客户可通过在线预约平台登记的持证财务顾问，讨论自己的理财需求和风险偏好。
尽管在目标人群定位以及服务方式等方面存在差异，这些平台都有不少相同特征，包括以互联网销售为核心的服务渠道、通过算法模型降低交易成本、简单的操作界面、较低的资金门槛以及低廉透明的服务费。目前智能投顾的重要性也逐渐被更多的传统金融机构所认可。全球著名基金管理机构贝莱德协议收购FutureAdvisor，按照收购协议对其估值高达2亿美元。美国银行准备引入智能投顾，目前该银行已经推出自动化模型工具开展投资顾问服务，主要面向25万美元以下的理财项目。在美国，现在自动化投资模式几乎替代传统财务顾问模式。以我国当前互联网改变行业的发展趋势来看，未来财富管理领域也必定会实现这一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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