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松祚金融新时代,投资新趋势,经济新动能
CFIC导读
◆“浦江养老金融夜话”第一期在中国金融信息中心举行，活动邀请了中国农业银行前首席经济学家、五卷本《新经济学》作者向松祚作题为“金融新时代和投资新趋势——中国经济的新时代和新动能”的主题演讲。
4月20日，由上海金融业联合会、浦东新区金融服务局、陆家嘴金融城发展局、上海市银行同业公会、上海市保险同业公会、上海市基金同业公会、上海股权投资协会、中国金融信息中心、上海石油天然气交易中心共同主办，太平养老保险股份有限公司联合主办的“浦江养老金融夜话”第一期在中国金融信息中心举行。活动邀请到中国农业银行前首席经济学家、五卷本《新经济学》作者向松祚作题为“金融新时代和投资新趋势——中国经济的新时代和新动能”的主题演讲。新华社“现场云”平台对活动进行全程视频直播。
太平养老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彭毅；中国金融信息中心党委委员、总裁张凤明；太平养老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副总经理徐锋；太平养老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委员、副总经理、投资总监陈武；中国金融信息中心党委委员、董事齐劼人以及来自政府和监管部门、金融界、企业界、协会、研究机构等的近位领导和嘉宾出席本次活动，现场座无虚席、气氛热烈。
领导致辞
太平养老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委员、副总经理、投资总监陈武
太平养老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委员、副总经理、投资总监陈武在致辞时表示，“十四五”规划纲要将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上升为国家战略，提出健全多层次社会保障体系，发展多层次、多支柱养老保险体系，提高企业年金覆盖率。去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首次提出“规范发展第三支柱养老保险”，养老第三支柱建设得到了国家政策层面的大力支持。
面临难得的历史机遇，太平养老作为中国太平旗下专业经营养老金和团体保险业务的重要子公司，致力于打造成为卓越的养老资产管理和民生保障管理综合服务提供商。过去十多年里，太平养老聚焦健全多层次养老保障体系，深耕第一、第二支柱，加强第三支柱建设，在养老保险市场上树立了太平养老品牌的美誉度。未来随着个人账户和税优等制度建立完善，第三支柱将有巨大发展空间。在这方面，太平养老有基础、有优势、有能力、也有经验，必将大有作为。
面临新形势、新任务，本次浦江养老金融夜话选题“金融时代和投资新趋势”，可以说是正当其时，体现了国家所需、太平所向。向松祚教授对经济金融形势的研判有独到的见解，去年提出“全面深化改革”是“双循环”的破解之道，进一步鼓励国内投资和消费，尽量实现产业和消费的内循环，确保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稳定安全。
陈武表示，面向未来，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年浦江养老金融夜话一定会越办越好，进一步办出水平，办出特色，办出影响。
中国金融信息中心党委委员、董事齐劼人
中国金融信息中心党委委员、董事齐劼人在致辞中表示，“浦江养老金融夜话”是中国金融信息中心联合相关部门及太平养老保险共同打造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子平台，每期请一名大咖做分享，黄奇帆、屠光绍、盛松成、管清友、李迅雷等都来过，场场爆满，传播力和影响力辐射沪上金融界，成为上海滩知名的品牌讲坛。大家在这里学习、交流，有所收获，这也是中国金融信息中心打造“陆家嘴讲坛”的初衷。总结起来，就是“好思想带来好声音，好声音铸造好平台”。向松祚教授作为“好声音”的代表，也将为大家展现新金融的美好前景。
进入金融新时代，推动金融高质量发展，健全具有高度适应性、竞争力、普惠性的现代金融体系，建设更高水平的开放型金融新体制，为新发展格局的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提供高水平的金融支持，是“十四五”时期重要的使命和任务。
中国金融信息中心是新华社和上海市人民政府战略合作的重大成果，是一个开放、服务、共享、多赢的多功能平台，是上海“五个中心”建设和发展背后支撑的力量。中心联合众多权威机构着力打造“陆家嘴讲坛”，通过论坛、会议、讲座等形式交流、分享知识、思想和经验。希望中国金融信息中心能为新时代金融发展助力，为太平养老保险继续做好服务。
嘉宾简介向松祚，著名经济学家，中国农业银行前首席经济学家。中国人民大学财政金融学院外聘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主要创办人、理事兼副所长。同时还担任中国政法大学商学院，中南财经政法大学金融学院，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浙江大学管理学院，上海交通大学海外学院，三峡大学等多所大学兼职教授，以及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应用经济研究所高级顾问，货币金融机构官方论坛(OMFIF)顾问委员会副主席，等等。
向松祚教授治学严谨，视野广博，思想深邃，著作等身。其主要著作有:五卷本《新经济学》，《新资本论》，《蒙代尔经济学文集》(六卷本译著)，《看得懂的金融投资课》，《经济新动能》，《争夺制高点》，《不要玩弄汇率》，《张五常经济学》，等等。
向松祚教授被学界认为是中国最具原创性和开拓精神的经济学家之一，被社会公众广泛认为是最能仗义执言，始终坚持说真话的良心经济学者。他的许多演讲视频和真知灼见广为流传，影响深远。他的授课逻辑清晰，数据翔实，案例丰富，观点独特，深受企业家欢迎。
主旨演讲会上，五卷本《新经济学》作者、原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向松祚以“金融新时代和投资新趋势——中国经济的新时代和新动能”为题发表主旨演讲。以下为演讲实录。
五卷本《新经济学》作者、原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向松祚
非常荣幸能够来到黄浦江边的中国金融信息中心与大家分享。我演讲的题目是“金融新时代和投资新趋势——中国经济的新时代和新动能”，主要就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如何认识中国经济、金融新时代，以及在这个新时代下应该从怎样的逻辑角度去思考、配置、调整我们的投资。这些对于一般投资者、金融投资家、企业家来说，都是非常有意义的。
新时代的金融应服务国家战略
我认为，从年全国金融工作会议开始，我国就开始努力开创一个金融的新时代。会议对金融改革发展做出深刻反思和检讨，提出三项严厉批评：一是金融业脱实向虚，自娱自乐；二是金融乱象触目惊人；三是金融监管形同虚设。会议中提到的“金融回归本源”“金融必须以服务实体经济为天职”等，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自此，“严监管、控杠杆、治乱象、防风险”成为了我国金融业的主旋律。
国家经济金融发展战略已经出现根本性转折。年12月16-18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部署了年经济工作的重点任务，主要有八条：一是强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二是增强产业链供应链自主可控能力；三是坚持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四是全面推进改革开放；五是解决好种子和耕地问题；六是强化反垄断和防止资本无序扩张；七是解决好大城市住房突出问题；八是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工作。其中，第一和第二项是首次明确提出的，表明高层次的金融必须是服务于国家社会的。
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了财政政策、货币政策等，可以明确的是不会再“大水漫灌”，不会再大规模地加杠杆、搞债务、放信贷。十四五规划中的“三个新的内涵”，即新发展阶段、新发展理念、新发展格局，也可以看作是对金融提出的要求。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金融面临的最大任务是调整存量，包括存量的信贷资源、金融资产。我们要把存量从传统的、不太需要的产业中退出来，把存量、增量都调整到服务国家战略上来。
全球经济面临深层次大难题
之所以提出这些，有一个大的判断我们一定要知道——全球经济短期会出现加快恢复，然而中长期将持续“衰退、萧条和低速增长”。因此，中国企业必须努力开拓新的市场，尤其是更加注重开拓国内市场。这也是最高决策层提出“以内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的大背景。“内循环”战略已经写入“十四五规划”和年远景目标，成为中长期策略。
短期内，全球经济陷入“衰退和萧条”已成定局。年，美国经济萎缩3.5%，是年以来最大跌幅；日本萎缩4.8%，德国萎缩4.9%，欧元区萎缩6.8%，均为二战以来最严重的衰退。
中长期看，全球经济也将是低速增长或衰退格局。全球经济似乎已不可能回到中高速增长的格局。年，中国应该是全球主要经济体里唯一一个能够实现正增长的国家：一季度同比增速-6.8%。二季度3.2%，三季度4.9%，四季度6.5%，全年增长2.3%。虽说是多年来我国经济的最低增速，但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年份，正增长来之不易。
为什么判断全球经济短期能加快复苏，但中长期将持续“衰退、萧条和低速增长”？显而易见，新冠疫情是造成年全球经济短期急剧萎缩的主因，年的疫情形势依然严峻，预计全球经济表现不会好于年。
但我认为，除了疫情，全球经济还面临深层次、短时间几乎难以解决的大难题——债务和货币泛滥。也就是说，全球经济脱实向虚极其严重。
我希望远见卓识的金融家们思考这些问题。我曾在《新资本论》（年中信出版社出版）中，系统深入研究这一人类经济面临的重大深层次难题。年8月15日，当时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宣布：美元跟黄金脱钩。这意味着任何国家的货币发行将不再有约束，政府举债没有限度，企业和个人也可以不断地加杠杆。自此，人类经济出现了三个分化：一是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分化，导致虚拟经济恶性膨胀、快速增长，金融资产飞速扩张；二是信贷资源分配、金融资源分配的两极分化，也就是说，老百姓们是没有资格、能力来玩金融的，只有大机构、富人才能；三是真实收入的两极分化，全球收入差距、贫富悬殊日益加剧。在这些背景下，如何防止经济脱实向虚、促进脱虚向实显得更为重要。
遏制“脱实向虚”，我国提出国内大循环战略
我认为，中国实体经济和金融面临失衡。实体经济总体不怎么赚钱，这也是高债务造成的困境。据统计，我国全部上市公司里，上市银行净利润大约占全部上市公司净利润的一半（过去数年，平均占比是48%）；上市房地产公司利润占全部上市公司净利润大约17%。也就是说，上市银行和房地产公司两大板块占全部上市公司净利润约六成或更多。
可以说，脱实向虚是中国经济面临的最严重失衡，也是年全国金融工作会议试图解决的问题。国内经济“虚胖”态势不可持续，必须努力遏制“脱实向虚”，实现“脱虚向实”，所有政策调都朝着这个大方向展开。
那么，我们的金融资源、未来投资，应该如何调整？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先回溯过去。中国经济之所以实现高速增长，是因为有五次“浪潮”。第一次是轻工业和农村改革；第二次是“新三大件”——电视、冰箱、洗衣机；第三次是信息消费，包括手机、电脑、互联网等；第四次是房地产投资和消费浪潮；第五次是汽车投资和消费浪潮。
那么对于现在来说，新的投资增长点在哪里？我国提出国内大循环战略。首先，宏观经济政策的着力点将进一步鼓励国内投资和消费。从消费升级看，居住、医疗保健、教育文化消费依然是重点，目前这三大类占人均消费的43.9%。不过，从整体水平来看，年我国年人均消费元，不及发达国家平均水平的五分之一，仍然有巨大提升空间。
其次，从企业战略调整角度看，考虑到全球经济增速放缓，我国不得不尽量实现产业和消费的内循环。也就是说，越来越多的出口企业要转向国内市场，寻找生存发展空间。
第三，从市场主体看，实施国内大循环战略，就必须确保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稳定与安全，以实现“六保”“六稳”目标。
第四，从产业基础角度看，国内大循环战略的关键是科技创新内循环。我们必须自力更生、自主创新，健全新型举国体制，依靠国内自主创新的生态体系来进行科技创新。
我们提出的新基建主要就是指数字经济、智能制造、生命健康、新材料等，这些是从产业方面来讲的，产业的背后是科学。比如说人工智能的核心是“三超”，包括叫超级链接、超级存储和超级算法；生命健康背后也是科学，如果要做针对癌症、艾滋病、心血管病等疾病的原创药，必须要有原创的科学发现。
更进一步讲，科学的背后是科学家们。要发展科学不是直接能够用钱砸出来的，而是要培养最顶尖的科学家、最高水平的工程师。中国的科技创新要靠基础科学研究，要靠教育的改善，培养出我们自己的人才。我们应该用金融资源去办研究机构、研究所、大学，而不是去炒股票、炒期货、炒外汇。
第五，新基建是助推国内大循环战略实施的主要抓手，将持续成为我国经济新的投资热土和新增长点。
新基建的总产出预计将达到数十万亿级，目标就是要再造中国经济，既能够拉动投资、稳定投资，又能够推动科技的自主创新，带动科学的发现。我认为，这是党中央把新基建作为一个重要战略，甚至作为我们未来经济增长最重要的战略的深刻用意。
新基建也是未来投资的主要方向。人类经济确实已经进入到大数据和算法的时代。第一，大数据具有即时性、多维度、完备性等特点。第二，大数据能够彻底改造商业模式，目前的电商、移动支付、网约车、在线教育、在线出租等都是它的产物。第三，从农业到制造业到服务业，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必将带来所有产业的智能化。第四，凡是能够率先拥抱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思维的企业必将成为行业的领导者和开拓者。
第六，国家不断出台新的金融政策和资本市场政策，加快资本市场改革，为新基建融资助力。目前，科创板已成功开启，深圳创业板的改制即将全面完成，国家还在不断推出新的鼓励直接融资的新政策、新措施，创新融资渠道和品种。我们希望，上海的科创板、深圳的创业板能够成就真正拥有世界领先科技的企业，让我们有能力来掌控世界最先进的科技。
金融必须回归本源，化解债务风险是首要任务
去年，中国人民银行党委书记、中国银保监会主席郭树清在《求是》杂志发表《坚定不移打好防范化解金融风险攻坚战》一文。郭主席指出，防范化解金融风险攻坚战取得重大成效，主要包括金融资产盲目扩张得到根本扭转、影子银行风险持续收敛、不良资产认定和处置大步推进、违法与腐败行为受到严厉惩治、互联网金融风险大幅压降、大中型企业债务风险有序化解、房地产金融化泡沫化势头得到遏制、地方政府隐性债务风险初步控制、标本兼治的长效机制逐步健全、服务实体经济质效明显提升这十个方面。
同时，郭主席也列出了现阶段金融系统必须重视的工作，包括全力推动国民经济恢复正常循环、加快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尽最大可能提早处置不良资产、防止高风险影子银行反弹回潮、及时处置不同类型机构风险、稳步扩大金融业对外开放、切实加强金融消费者教育和保护、进一步加强党对金融工作的领导等。
金融必须回归本源，不能自娱自乐、盲目扩张，导致虚拟经济恶性膨胀。金融必须回归本源，首要任务就是化解债务风险。中国企业的杠杆率很高，这是不可持续的。如果今天不能管理好风险，未来我们的金融就要出问题。
当下，房地产市场蕴含的风险或许是最具挑战性的：第一，据不完全统计，我国商业性住宅市值已经达到或超过万亿元；第二，我们居民财富总额里，超过70%是住宅，比例远超全球一般水平；第三，我国银行贷款里高达38%贷给了房地产行业，社会融资总额里超过42%给了房地产行业，房地产对GDP的贡献度只有22%；第四，我国银行贷款和其他一些融资超过70%以房地产和土地作为抵押；第五，我国始终存在着一种“房地产依赖综合征”，即企业依靠房地产赚钱、银行依靠房地产抵押对抗风险、居民依靠房地产理财。
房地产市场的这种情况持续下去的话，前面讲的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办法做。我们要培养年轻人才，但是他们面对如此高的房价，还会有心思去做基础科学吗？我希望，未来中国的财富不是房子，而是有世界上最高水平的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研究院，这才是国家强大的最根本基础。
那么，如何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我认为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需要做。一是激发民营企业活力，让企业能正常经营、能赚钱，就能够还本付息；二是摸清底细、即时核销或处理不良资产；三是准备应对长期资产低收益或无收益时代；四是彻底改革体制机制，尤其是考核激励机制，促进脱虚向实；五是加强金融监管和处罚力度，完善金融秩序；六是坚决控制影子银行风险，坚决打击金融违法活动；七是稳妥实施金融对外开放和资本账户自由兑换；八是保持外汇储备和汇率的基本稳定。
低速增长和高风险时代的资产配置大趋势
接下来，我来总结一下金融新时代的五个基本特征。第一，脱实向虚不可持续，金融必须回归本源，服务实体经济。第二，任何金融业务必须纳入监管，特别是高杠杆投机性金融必须坚决遏制。第三，创造性资本或智慧资本将成为时代大趋势和投资新潮流。第四，金融风险进入易发高发期，资产价格泡沫随时可能破灭。第五，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必将创造真正的智慧金融和个性化金融，传统金融业面临根本性颠覆。
基于这五个特征，我们该如何配置资产？我有以下趋势判断。
第一，我认为，金融市场风险快速上升、无风险收益率持续下降。在量化宽松的时代，平均来看，任何投资都不可能再获取高收益。
第二，何处寻找“好资产”？所谓好资产，就是低风险、高收益的资产。我觉得现在这类资产是很难寻找的。低风险、低收益是未来资产配置的主要趋势。
第三，年以来量化宽松推动的资产价格暴涨泡沫终将结束，股票、房地产等风险都不小。并且，货币洪水实际上只刺激了少数股票上涨，绝大多数股票没有上涨或上涨很少。
第四，保险资产配置将保持较快增长。保险公司肩负着非常重要的使命，就是在未来高风险、低收益的时代，创造出更好的保险产品来满足绝大多数老百姓的需要。罗伯特·希勒曾在《金融与美好社会》中写道，未来的保险产品，可以帮助解决社会面临的很多问题。现在的保险产品有很多种类，但还远远不够，未来的保险还应该能够分散政府的财务风险和债务风险。
结语我想强调的是，希望从事金融的各位朋友，从更长远的视角、更高的视角来理解我们国家的金融应该如何发展、资产应该如何配置、财富应该如何传承。这不仅仅关系到我们每个人、每个家庭，还关系到每个企业，更关系到国家的强大和民族的复兴。一个国家的强大，一个民族的复兴，是要靠积累的。如今我们的积累还不够，尤其科学资本、人力资本、创新资本和智慧资本还非常薄弱。衷心希望我们的金融从业人士、金融企业能够在这方面为国家、为民族担当起应该担当的使命和责任。
文字：顾舒徐、周方铂
摄影：赵竟皓
统筹：白伊美
本文来源：陆家嘴金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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